”
不及沈惊鸿开口,将领身后另一个天兵突然跳出来:“这是南天门擦石像的岑浪!擦不干净总被受罚,我见过他被上司揍,好几次!”
将领脸上露出一个明显带有鄙夷意味的笑,不阴不阳道:“既为九重天同僚,何故将刀对准自己人?”
沈惊鸿笑眯眯摆了摆手:“别,在下可不配给神君当同……”
“僚”字未出口,劲风忽悠从身后灌来间隙工夫,他不由得想,这神族品行真端正,眼看自己要摔把同僚拽下去垫脚,还故意跟他说话让他分神,趁机怂恿手下从身后偷袭他。
外表森然笨重的悬鱼刀在沈惊鸿手上犹如一柄没什么重量的桃木剑,轻轻松松转出两个挽花儿,正当要砍向背后偷袭之人,一股梧桐花香飘进鼻腔,沈惊鸿及时收手,刀刃擦过那抹纯白的衣摆,他生生吓出一后背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