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渊墨兄那人实在无耻,不必在意他讲的任何的骂言。”
长空的脚步放的缓慢些许,渊墨也跟着慢下来,只是他笑着摆手:“谁会在意他骂什么,我无非是看他那么长时间没讲出什么有用的不想和他聊罢了。”
渊墨看上去一副无所谓样,可那赤瞳在那人骂到他父母时凉下去的眼神依旧冷着。
长空的脚步终是停了下来,他侧过身看着渊墨的侧脸:“渊兄不是孩童,我自然也猜不透渊兄心中的想法,我只是单纯的,从我所看到的角度告诉你,你很好。”
“强意询问你的过往实在不是君子行为,我虽不是君子,倒也是个懂礼节的人,自然不会询问,可单从渊兄我也能看出你的父母也定是极好的。”
这几句过后只剩微风摇曳这树枝。
“不,他们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