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气头上,全然无了平时的乖巧恬静模样,但除开是自己惹生气的这层关系上,印常赫其实很喜欢他生机勃勃的模样。
不过看着人跟河豚似的气鼓鼓往外跑不让碰,又一身单薄的模样,印常赫赶紧抓了件外套阔步跟上,给他披上。
西州一天一个季节,傅维诺在屋里不分昼夜待了好几天,走出门才觉得自己穿得薄了些。面对印常赫的关心更没拒绝了,只是还是不说话独自生着闷气,按了一楼的电梯。
印常赫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,此时也不敢多说多做,就怕又让本就情绪敏感的傅维诺更加难过。
于是默默按了停车场的楼层,道:“回学校的话,我送你。”
傅维诺抬眼瞥到印常赫绷紧的颌骨肌肉,嘴唇嚅嗫了两下,最终没说什么。
上了车,他打开了窗户想透气,印常赫看他只是开了条小缝便没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