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着脑门这边白了一片,看着太突兀了,想了想就给染了。季哥不一样,头发白的精神,要是这样我也不染。”
小包间里很安静,只有他们四个多年的老兄弟坐在这里闲话。
外头大厅里隐约传来搬动重物的动静还有安排事情的声音,是婚庆公司在抓紧调整婚礼前的相关事宜。
季鸿渊坐的笔直,双手扶着自己那根手杖。他去年动了个手术,整个胃切除了一半,现在看过去瘦了不少,却也不至于伶仃单薄。他就这样挺直腰杆坐着,不怒自威的模样像极了他父亲。
兜兜转转多少年,再怎么情愿不情愿,血脉和遗传真的是异常神奇的存在。
“罗健这边婚礼办完,也算了了你俩一桩心事。”季鸿渊神情淡然: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什么打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