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下、再一下……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,肌肉不断收缩,好像连站立都在靠意志维持。
到第叁十下时,她的唇终于松开,压抑不住地吐出一声低低的哽咽。
像是溢出的气息,又像是彻底撑不住的破裂声。
他听见了,手却没有停。
不是残忍,而是冷静。
她每一次动作的幅度,他都看得清楚,每一次颤抖,每一次闪躲,每一次强撑。
他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──那是一副逐渐垮下的躯体,但依旧没有说「不行」。
她没求饶,没喊停,甚至没喊疼。
这不是倔强,而是害怕。
她怕真的喊了,会换来更大的代价。
但这不会改变什么。
第四十下、第四十五下……
她已经站不稳了,脚趾死死扣着地板,脖子上、胸口都浮起一层细汗。她低头哭了,声音终于从喉咙深处洩出,像碎掉一样,散乱、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