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你，你说我是木灵的主人，那你是木灵？”
芳菲停止扭动，她的大眼睛眨了眨，然后不情不愿地点头承认道：“是啊。”
“之前给江皋夫人医治蜃蛄病的时候，就是你在害怕，当时还不肯听我的命令送出灵气，是不是？”
芳菲委屈地哼了一声，满脸嫌弃地说：“她病了很久，她很脏。”
好吧，原来不是不听我的话，而是嫌脏。
“那前几天我给龙焱重塑灵机，你为什么也退缩不肯？难道他也脏？”
芳菲听见提起龙焱，她小小的脸变了色，嘟嘟的小嘴都吓得白了，声音带了嘤嘤的哭腔：“可是他的灵机是把凶器！你这个笨蛋主人，竟然让我去碰他的剑锋，你不知道金克木吗？如果我被他的那柄神兵利器砍断了根可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