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身冷得很,让宁归砚手颤了一下,恍神时便被迫握住剑柄,手腕被带着往外一抬,腕心的温热也很快被寒冷覆盖,但比以往的都要温和些,只是浅浅的试探罢了。
季宿白低头,附耳:“咒语记住了?”
宁归砚耳边痒痒的,他忍住了不适感,点点头。
季宿白又再问:“方才记得几层?”
宁归砚回想了一下:“啧,只记得师尊格外好看,倒是没记得怎么起手。”
季宿白握住他手腕的手用了用力:“那我慢慢教。”
周围忽然又撒下了白絮,明明已经是过了春天,这白絮却源源不断,落在温热处,又消失不见。
堂外的一人带着一人耍着剑,剑尾时而擦过不远处的假时,时而围旋在两人身边,不像是用的什么剑术,轻轻柔柔的,倒像是在学什么偏柔的剑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