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怕,孟惠织,不要怕,就像以前一样,忍一忍,只要过了今晚,一切就都会好了。她在心底一遍遍安慰着自己。
可当冰冷的手掌探向她敏感的腰侧时,她还是没忍住,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尖声,用尽全身力气,翻滚下床,摔到陆渊脚边。
膝盖和手肘砸在地板上,发出闷响,她披头散发,泪流满面,用尽力气嘶喊:“我流过产!”
“我回去之后没多久,就流产了,那时我才知道我已经有了孩子,我家里的人觉得丢人,把我送到医院,还给我退了学。”
“你说的‘没多久’……是多久……”站在窗台边看戏的图怀德,听到“流产”二字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脸色微变,踌躇上前。
“就是那天晚上……”
图怀德闻言,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——还好,跟他没关系。
“你…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