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围的人都愣了会,只有无忧回应他:“你当真用这个名字?要是实在想不到就喊你小字吧,小字应当是有的,就是你阿娘喊你的那个字。”
无名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他们才没有再追究这个名字的事情,无非是撕开自己惨痛的伤口,嘴上说着可怜的身世,心中却没什么波澜的计划着自己的目的。
反正后面同门的人没有再询问名字的事情,都是无名的喊着。
独独只有无忧不喊,直到某次发现怀着早就破烂的手巾上绣着歪歪扭扭的降时,他才不用徒儿代唤,而是降儿。
听到这声时,全身瞬间冰冷,无名就这么定在了原处,无数莫名的思绪扰乱着他的思考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无忧那么在意这个事情,他只知道,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。
他的身世说好听是久王爷府上的幺儿,难听些就是贱人剩下的畜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