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心慈整理着衣裙,将沾了土的一面往前面摆一下,顺便从低矮潮湿的石头下面抹一点苔藓蹭到裙角处,又觉得差点什么,蹲下身将手腕露出,顺着不平的石阶将手狠狠蹭上去,伤口瞬间布满青苔和石粒,项心慈才觉的满意。
不过,手里的扇子是不是太完整了,想了想,将它在石头的棱角上磕了一下,瞬间坏了一个洞。
项心慈满意的点点头,生动多了。随即脸上闲适明媚的神色也渐渐被忧伤迷惘取代。
不管那只猫会不会把人引来,她都是在这里尽职尽责‘悲伤’的人。
…
项逐言心情不错的追着乱跑的小东西抚开花丛时:“抓到你了!”就看到一张惊慌失措却又倔强的强忍泪意的脸惊诧的看过来,白与灰相对的颜色,周围的一切都在为她的容色让路,墨黑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一座钟,顷刻间撞的人心轰鸣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