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然轻声说,“沉家的资源,都掌握在他手里。如果他出手,我们可能就会一无所有。”
“一无所有?”
沉柯低声笑了起来,他低下头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。
他身上那股梅花冷香,此刻浓郁得像是凝成了实质。
“你以为我只是一个在他庇护下挥霍的废物吗?他有他的地盘,我也有我的领地。他或许能切断我的资金,但他切不断我的人脉,更切不断我的野心。”
沉柯不再说话,而是用一个深吻代替了所有言语。
舌头撬开陈然的牙关,带着香槟的余韵和属于他的、充满侵略性的味道,在她口中攻城略地。
这个吻充满了宣示的意味,仿佛是在向某个看不见的敌人宣告他的决心。
沉柯一边吻着,手一边在陈然光滑的身体上游走,重新点燃了两人刚刚平息下去的体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