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以天地为棋局,以万物为刍狗,才是少爷真正的样子。
孟翊跪地:“是。”
孟翊拿着银狐披风下马车,追上已经离开的原璎慈:“二小姐。”
孟翊双手将银狐披风递上:“天寒地冻,少爷盼你保重。”
原璎慈抿了抿唇,淡色的唇愈见苍白。
“不用了。”原璎慈说道:“银狐贵重,罪人不配。”
说完,原璎慈从孟翊身边走过,上了江小鹤的驴车。孟翊无奈,只能回马车向应知请罪。
他跪在递上,双手举着银狐披风:“少爷,属下有罪,未能完成命令。”
应知没说什么,只是放下车帘,拉动车内的铃铛,铃铛响起,车夫拉动缰绳,马车径直离开。
孟翊跪在风雪中,不敢起身。
回家的路上,原璎慈一言不发,连江小鹤都看出她情绪不对了。
江小鹤笑着说:“原姐姐,我唱首歌给你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