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她颤抖的背影,指节发白地收紧了几分,呼吸完全丧失节奏,只粗喘着。那种控制与被控制之间的临界感,像把刀架在理智上,带着细密的快感和几近残忍的诱惑。
她没有再抗拒,甚至主动迎合了他一点,摆着臀要他操她逼穴里的某个地方,用哭腔时不时叫他的名字,又撒娇说太深了,顶到了子宫。
和他梦里的、想象里的时之序一样了。她哭着要自己操他,她哭着喊自己的名字。
江燧俯身,唇贴上她的肩胛,声音低得像要嵌进骨头里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时之序,我是真的……忍不住。”虽然这姿势看起来是他的主导,但江燧却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她的俘虏。他愿意为她去死。
江燧话没说完,动作已经压了下来,手掌箍紧她的腰,肉棒更用力地操到最深处,卵蛋拍打在她的阴蒂上,龟头撞在她的子宫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