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竞早就知道k.e实际并不肤浅,孟斯故也从不是个徒有美貌的花瓶,只是从未以喜欢的名头将两者结合起来。
他不知道的是,自己怎么这会儿想起来结合了。
严竞没打算让孟斯故有心理负担,实话告诉他:“不是。我让人把钱直接打给罗姨了,她收10%手续费。”
孟斯故想想出门时旅馆老板说的话,相信她是个敢做这种生意的人。
“那手表呢?”
“付房费的时候当押金抵给她了,走的时候会还我。”
“真的?”这话不太合理,既然可以后来打钱,怎么不直接用钱当押金。
严竞抱手不再看孟斯故,“不信回去你自己问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孟斯故也是顺口多问了句,本质上他不认为严竞有理由拿这事儿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