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襄阳要降温,衣服还是得多带几件。”
可能是为了应和司机的话,半空骤然来了风,呼啦啦擦着树顶刮过,卷起花坛边积压的枯叶。花涧将手指贴在车门上,没感到太多冷:“东行旁边有商场,不打紧。”
“我信你不是第一次来了,”司机半开玩笑一样说,“你说话没口音,听不出哪块人,也是临城的?”
“临城的,”花涧一直不太擅长应付主动又热情的人,更架不住蹦豆一样的问题,干脆换了说话的语调,“我这么说就能听出来了。”
“桥南那块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怎么不回家啊?”
司机问这一句纯属顺口,没什么恶意,毕竟他说的地点在高铁站和襄阳中间。但花涧没立即回答,他立刻咂摸出一点不对味,主动找补道:“害,我问的什么话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花涧没从窗外移开视线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