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现代人,不信神神鬼鬼的传说,但有一点不会改变,名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。
沈亭文对小动物的热衷性一般,它如果不主动蹭到手边,不会闲得没事去撸猫。而花涧则从未主动叫过它,在它稍微长大一些后,更是只剩了饲主的职责。
沈亭文见惯了花涧犯懒,平日还会帮他逗猫,可现在想来,那不过是想避免产生感情罢了。
他甚至不想与自己带来的小生命产生牵绊。
这种想法来得毫无缘由,在诞生的瞬间潮水一样漫过沈亭文的口鼻,让他几乎惶恐起来。他猛然从床上蹿起,绊了自己一脚才扶稳衣柜门。而熟悉的衣柜中,所有衣装收拾得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,又冰冷至极。
对花涧而言,今日或许不是离开,而是从未想过留下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