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没撞到头啊。”温晚两眼放光,犹如恶狗见到肉包子,“你好红,红成大虾了,因为我咬你耳朵吗?还娇喘一声。”
温晚就是有这种本领,什么闺房话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大声说出。
谢舒毓让她闭嘴,连眼眶一圈都是红的。温晚兴奋得不行,趴在那,表情认真,“是不是很舒服。”
鬼才会回答。谢舒毓推她一把,“给我起开。”
没推开,温晚还在那,“我们那么多年,也是最近我才发现,我耳朵很不那啥。你几次靠近,我只觉得痒,不至于叫出声,我跟你说,我其实是那里……”
谢舒毓疯狂摇头表示不想听,温晚偏不,她就要说。
“我是小点点那,比较那啥。”
平时满嘴骚话,到关键时候不好意思了,“那啥那啥”,那啥是哪啥嘛。
“人身上很多小点点。”谢舒毓顺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