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又看她,萧知云心虚地再往后缩了缩。
伶舟行回头看她一眼,有些生气。是他没和她说过,宫中没什么好人,叫她没必要抱旁的想法,只管好生呆着便是么。如今胆子肥了,敢一个人来寿康宫,还得让他来接人回去。
看样子没哭,他今日也未曾犯心疾。看来是他来早了,还来不及在这受什么委屈。随随便便就乱跑,该受些教训才是。
伶舟行冷哼一声,收回目光,待会儿再与她算账。
伶舟仪敛了敛神色,咬了咬嘴唇:“你来做什么?”
没有任何温度,嗓音如浸入冰雪一般寒凉,伶舟行勾了勾唇,目光冰冷如薄刃:“长姐这么同我说话。”
“这是,活腻了罢。”
萧知云感受到他周遭暴涨的戾气,伶舟行面色阴鸷,眼眸如寒潭沉星,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是真动了杀人的念头。
萧知云的心随之一颤。
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