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还有儿子。”
谢临濯低声补充一句,但手抚着尚且还未显怀的腹部,默默祈祷着可以再为她多生几个女儿。
“师尊,我真的走了。”
赵时宁又恢复了以往面对他嬉皮笑脸的样子,好像还是那个惯常对他耍赖的徒弟。
谢临濯却知,有些过往,再也回不去。
赵时宁没有再回头,走得越来越远,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。
神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,白琮月究竟去了哪里,为何迟迟都没有现身。
若是真如谢临濯所说,岂不是他还要一直留在下界。
“神帝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吗?”
谢临濯看出了神帝的欲言又止,表情平静地问道。
神帝冷笑一声,“你当真不想知道是谁把她带到九重天的吗?”
“还能有谁,大概是魔界的万殊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