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没了解过同性恋这方面,也不知道人的癖好究竟有多少不可言状的千奇百怪。
他在那个瞬间先是去思考难道他以前对他的好都是假的吗。真是奇怪,他那么小就认识他,那么久来,他在他身边就像他的监护人一样。难道他从始至终对他的好,从始至终对他感情都是搀着不清不白的目的吗。
杨乘泯有很多问题,然而最终他一个也没问,只是下床捡起衣服,穿好以后,问:“老师,这算猥亵吗?”
杨乘泯大概是有些心理疾病和一些感情残疾的,在那时杨东走后的那几年尤为极端。
就像他在知道自己真的被猥亵以后没有报警惩治对方,而是给杨东拨了一通电话。
对着那个走后多年几乎没有打来过一次的号码,他近乎请求地问:“我遇到了一些事,我可能处理不好,您可以回来一趟吗?”
被挂了,一字没说就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