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着见阮子珩又去拿那根盲杖,一把夺去,再次压着亲了过去。
酒气糊了阮子珩一脸,实在是弄的他难受,猜到这人醉的不轻,等江逸再亲过来时,几乎是配合引导着这醉鬼亲他,让两人一块儿舒服。
江逸感受到他的松动邀请,原本不甚清醒的脑子更糊涂了,只是边糊涂边占便宜,亲几下不行了就缓口气接着亲。
阮子珩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,像条哈巴狗似的,热的伸舌头吐气,不热了就含会儿,气喘吁吁的也不嫌累,乐此不疲的亲他。
他不挣扎了,江逸按他手臂的掌心顺着就箍住了他的腰,滑溜溜的布料触上去和缕月光似的,清新淡雅,他边嗅边往阮子珩颈边凑。
长衫的领子靠上,露出的脖颈总觉得不够,江逸扯了几下,那如意盘扣还是好好的,好不容易扯开一颗,领口的位置只松活了一点儿,别说把长衫衣袍褪下肩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