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主席先生点点头,然后他指了指李昂,“你这家伙,还说不辩解,这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吗?”
“有吗?”李昂眨眨眼,耸耸肩,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,自己这番口水和一整夜的写报告忙碌没有白费功夫。
“对于帕拉达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老阿朗戈问道。
“这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。”李昂说道,“俱乐部上下此前对他的包容,助长了他的骄纵。”
“这个就不要提了。”老阿朗戈摆摆手。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,这孩子有一个无比娇惯他的父亲。”李昂说道,“以弗朗西斯-何塞-帕拉达的个性,再加上他父亲背后撑腰和推波助澜,我不认为我对帕拉达的训练和改造能够有效果。”
曼努埃尔-阿朗戈敲了敲桌子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