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有关景正悬的这几道题他全解不明白,他甚至连写“解”的勇气都没有。
解的尽头是什么?
是两个人渐行渐远还是别的什么?
别的什么又是什么?
这些话他又不能和任何人说,一方面他不好意思,另一方有的事太丢人,譬如那条内裤引发的迷幻经历。
想到这个,淮煦的脸又红了。
此时此刻,他正穿着那条内裤……
白皙的皮肤一上脸就特别明显,坐在他旁边的章易朗马上就注意到了,瞄一眼讲台上激昂的老师,在对方转身板书的时候凑过来悄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淮煦的脸又红一度,耳根都是鲜红的颜色,仿佛熟透的水蜜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