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嗣音反复呼吸了几次,手指慢慢凑了过去,还没等碰到红尾蛇。
仡濮臣已经收了回去,大笑出声:“小雀儿,你还真信啊?”
“明明有时候聪明得不行,怎么一到正事上,就蠢得不行了呢?”
男人说到最后,笑得眼角几乎沁出水渍:“倘若真的有那个东西,本座这么多年随便找个女人不就弄了吗?”
谢嗣音没有气急败坏,也没有发怒,而是安静的看着他:“仡濮臣,你受伤了,这是我亲眼看到的。不只是因为我的性命寄于你身上,而是我想让你活着。”
“倘若不是你,如今的我只怕已经做下了弑父的大罪,整个苗疆战局更不知陷入何种境地。”
“大雍和苗疆更是落入不死不休的结果。”
“你看得透彻,想得清楚,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大祭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