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与安体内水花一下子升至最高点,缓缓下降,阴道依然在不断收缩着,她被快感充斥,大脑一片空白。
直到烟花声停歇,林与安才从那种难言的瘫软和舒爽中回神,后知后觉地发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了吗?”
闻人笑了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我说,我们该下去切蛋糕了。”
两个人彼此对视,那样水到渠成,郎情意切。
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的闻也,脸色阴沉怨毒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