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着裤子口袋,除了钥匙、打火机、仅剩一根烟的烟盒,别无他物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”他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,便问她,“你有打火机吧?”
因果还是警惕性很高,摩挲着口袋里的打火机,摇头,他却突然走近了过来要覆盖掉她整一个身体。
她靠在栏杆上感觉自己摇摇欲坠,身前仅有这一具庞然大物,而身后是万丈高楼。手背突然被冰凉的手指触及,她感觉到忠难的手在沿着她的手背、手指、手心,再夺走她口袋里的打火机,啪嚓一下,火光四溢,变为烟上的星星点点,他还了回去,又似要将她的手摸过。
“抽吗?”他叼着烟,将第二根烟夹在手指之间问她。
因果被狭窄的空间挤得发慌,但她烦闷的情绪需要通过抽烟来解决,只得缓缓抬眸,伸手接过了烟,含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