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在体育馆内顶楼的深处,那间本该弥漫着灰尘的艺术活动器材室,却是非常整洁的,人的活气似乎不曾间断过。
光线昏暗,几缕暖阳艰难地从高窗缝隙挤进来,打在文溪成熟精致的一张玉容上时,她正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,居高临下地盯着被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都煦。
她瘫坐在地上,背靠着一堆包装细致的演出服,不敢看文溪。
被幽闭于如此的环境里,除了视觉,其它知觉都被无限放大,因此她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香水味,温婉却带着莫名富有压迫感,慑得她如痴如醉,心里很动容,但还是在佯装矜持。
“小煦,躲什么?”
文溪的声音放得又软又低,像裹了蜜糖的蛛丝,“…不是你,让我换个地方说话的么…?这是怎么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