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鸰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,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,她勾我和她对视。
然后她问:“我的名字,还吃亏么?”
您真记仇。
我还没来得及说,回应是一曲小提琴曲。
和悠扬婉转没有半毛钱关系,属实是呕哑嘲哳得可以将任何旖旎都打碎。
萧鸰应该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,我在黑暗中都能看见她滚烫目光滞了一滞。
然后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我伸手点上她鼻尖,声音带了些喑哑:“十点半了。”
“每天都会这样吗?”
“知道我的耳朵有多忙了吧。”
萧鸰笑了笑:“你在内涵什么?”
我抵死不认,“我没有。”
萧鸰没再说话,她的视线从我的湿润眼睛滑落到我的唇上。
然后——她做到我说有。
可当我真的招架不住,在她脊背上抓出红痕连声说:“有……有,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