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漪月浑身汗毛直竖,像是有一条蛇顺着她的后背往上爬。
她闭了眼,只当他是具死尸。
不……只当自己是具死尸。
臣子们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,顺着砖缝往下蔓延,每一道痕迹,都像是梁夏王朝的殷殷血脉。
一个年轻官员突然倒地,额头血流如注,再也没能起来,周漪月认出他,是去岁琼林宴上的新科状元郎。
魏溱似乎满意于她的顺从,还非常有兴致地问了她一句:“公主殿下,昔日你高高在上的时候,可曾想过自己也有沦为禁奴的时候?”
周漪月没说话,他见状又笑了声: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?”
“你的整个国家现在都是我掌中玩物,你也是。”
周漪月不言,护甲坚硬的触感压着她腰窝柔软处,像是生生要把她的骨头碾碎。
她咬牙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,眸中尽是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