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小看面前这只软弱小白兔的挣扎,他在仰着头傲慢的俯视生命的厚薄,他油腻的手掐住姜余的脖颈,如同抟其依托烂泥,结结实实的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砸。
有时候,不是每个人都会怜香惜玉,恰如此时,也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漂亮。
野兽有的,只有单薄的欲望,甚至不论生死。
地板尘埃飞扬,但天色渐晚,灯光不够明亮,姜余看不见,她知道,仅仅因为脸贴在地上。
生理性的眼泪和血,滚烫的,炙热的,顺着脸颊开出一朵朵花来,模糊了视线,额角的碎发黏在脸上,姜余喘息了好一会儿,距离她脑袋半米的手机终于传出声音。
一句淡然的'喂',甚至都不是疑问,他没有想继续问下去的欲望。
姜余趴在地上被按着,血股股流淌,刚刚摔的时候腿弯处膝盖被折的厉害,那个中年男人在等她失去反抗的力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