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此感到理所当然:“不明显吗?”
因果拨着指甲,酒窝从无到有,露出那一颗小虎牙,忠难是怕她笑的,但她却笑着说下一句:“下手太轻了。”
忠难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间也跟着笑了出来,他本就单膝跪着,锢在她双臂的手去抱她的腰,把脸贴在她的大腿上,只听着因果一遍一遍地说:“他们都该去死,都该死。”
他听着她的咒骂听硬了。
站起身来,影子又把因果包裹,她裹着毯子仰视他,不经意瞥过他两腿之间,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准备把毯子脱下来,但他只是望着桌上那只?了一勺的抹茶蛋糕,问:“不好吃吗?”
因果停下了要脱的动作,半露着肩与锁骨,看向那缺了一角的蛋糕,说:“还好。”
他把手按在椅背上,另一手去拾起叉子来,又让一块蛋糕轰然倒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