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钟准备好上去,意外的是,他最终没有叫她的名字,叫了另一个人。
但视线没有离开。
甚至那个同学诚惶诚恐地把题写完,征求他的同意回座位,他愣了一下,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注意,到黑板前讲评这道题。
心被看得毛毛的。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虚晃一枪,声东击西,或许不是为震慑她,而是明目张胆的调戏——是用这个词吧,还是她自作多情?
此刻不见雏形的情愫,倒好当作画画的养分。她在数学课上画了一堆他,猫的他,人的他,认真温柔地讲课,不动声色憋坏主意,又或是微红着脸,藏不住的羞赧与急迫,偶尔眼瞳中泛起流星坠落的光芒,他的渴望。
下课了。雨然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,她还来不及将画稿收起来。
“诶,西装男人。你也终于发现老男人的好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