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高不高兴不重要,只是洞房花烛夜,不好如此。”她委婉地说,也将此事视作一种简单的试探,她想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尊重和体面的夫君。
如果新婚之夜他就不给她颜面,今后的日子难道就会好上多少吗?
她垂手立在那里,等着看谢流忱的反应。
“你先回房休息吧,不必等我。”谢流忱开口了,声音温温柔柔,被风送入她耳中时,却比夜风还要冷上几分。
不等崔韵时说话,谢燕拾就欢呼起来:“长兄,你待我真好!我们这就走吧!”
她抱住谢流忱手臂,他红色的喜服映在她的脸上,将她的脸烘托出一种喜悦又生动的红晕。
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兄妹,崔韵时也微笑起来,她从小
就被如此要求,再难堪的事情,心里再怄,至少面上也要摆平。
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,证明新婚夜那晚绝非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