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仿佛随时会在这失控的内外交困中炸裂成碎片。
意识在彻底湮灭的边缘疯狂摇摆。
朦胧的视线里除了头顶的黄色吊灯外,还有白皙的肉体,可这都不重要。
她只是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能载住她,能使她不致于崩坏。
直到任佑箐再次按住那只在她脖颈上无意识抓挠的手,轻轻移开它,结束了颈项间的献祭。她才骤然失去了支撑点,重重地跌回混乱的感官深渊。
汗水浸湿了额发,紧紧贴在脸上。被泪水浸透的眼睫颤动,嘴唇红肿湿润,泛着淫靡的光泽。先前被揉弄得更加濡湿的内裤布料紧贴着腿根私密处,水痕已经晕染扩大开一片更深的湿迹。
任佑箐优雅地站直身体,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脖颈和肩膀,指尖抚过新制造出的那些新鲜的,交错的印记。
她低头整理着自己被揉皱的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