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亭文说。
“……”花涧说,“我只是论证先决条件。”
“不成立。”沈亭文回道。
“你论证的因果关系也不明确。”花涧偏头,神色淡淡的。
他容貌出众,摆出这样的神情时,上挑的眼尾甚至露出一点笑意,闲适又放松。比起不说话的时候,显得更加吸引人,更容易让人忽略话里损人的意味。
沈亭文显然没成为例外,跟着走了神,没注意脚下石板路,又被花涧提醒看路。
倒没真摔着,沈亭文顺手拍拍裤腿,咂摸:“那你大学也太规矩了……不会是那种连课都没旷过的优秀学生吧?”
“不至于,”花涧说,“体育课还是旷一旷的。”
沈亭文:“……?”
他怀疑花涧拿他当笑话诓。
花涧意义不明地笑了声,这下眼角的笑反而是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