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刚刚他们大多数人关注的都是故事本身,而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很难注意到。
就好像白榆方才丝毫没有被道戈的情绪所影响,不带一点私人感情,只以旁观者的视角洞察一切。
想到这儿,宋庭宇心情莫名有些复杂,他一边庆幸于白榆的理性,一边又觉得这理性中似乎隐隐透着点冷漠。
宋庭宇认为人是感性的,如果能对一件事完全的处变不惊,那或许证明他对这件事也没有那般上心。
如此论证,那白榆是不是……对颜时予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在意?
发觉身边人的视线,白榆偏头看过去,淡声道:“怎么了?”
眼中深沉,像是已经可以对一切波澜不惊。
宋庭宇微微吐出一口气,有感而发道:“实不相瞒,我其实之前也看过一些你的资料,上边说你做事总有些冲动,现在看来并不准确,你很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