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上对方赤裸裸的目光,耸耸肩偏头捂着太阳穴:“谁知道呢?”
他调戏了一句,动动手,季宿白就松开了,改为托着脸。
“头疼?”
季宿白关心地问着,收起那纸,也不知道看没看懂,但手已经在宁归砚太阳穴处轻按下去,一边按一边说:“不能喝酒就该拒绝,林奇总不能拿你怎么样。”
宁归砚自然知道这点,他微微扬起头,让季宿白手指的力压到他疼得难受的地方。
“我可不想跟他来来往往说太多废话,他想把我灌醉,让他灌就是了,林言言也不是会听话的人,就算我不喝这酒,结果也不会变。”
压在太阳穴上的手忽然松了,宁归砚就低下头来,自己揉揉。
季宿白手一晃,一颗药丸躺在他手中。
宁归砚看着那颗药,抬目:“这是什么?”
季宿白:“醒酒的,找林自潜讨了一颗,放心,没下料,只能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