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瞧,拜扈侯写了些什么?”
甄秀晚接过信,心中不免忐忑。近日她与兰泽亲近,总觉她与画卷上的甄璇有几分相似。当初甄秀晚看过那画卷,还曾因甄璇之事,认为她让甄家蒙羞,满心不屑与愤怒,却不想她被封为县主,名义上还是太后的养女,自是愤愤不平。
然而,无论甄秀晚如今作何想法,都难以将兰泽与甄璇联系在一起。
她心中乱如麻,放下信件,垂首道:“陛下,臣妾亦不解此信之意。”
“嗯,朕下次让宫女直接带上金银财宝前去,最好能与侯府之人当面商议,否则,拜扈侯的书信难以辨认,此事也难以推进。”
“陛下定要那拜扈侯手中的药材吗?太医院不乏圣手,陛下何必如此执着呢?”
“无妨,朕心中自有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