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万花宗疗养身体的时候,他时不时也会指导一下乌行白的剑术,看着对方几遍都学不会, 季观棋眼神微微沉了沉,他冷哼了一声, 乌行白的剑术立刻行云流水,没有半点晦涩。
“下次再装作不会, 就把这一招练习百遍。”季观棋靠在藤椅上,旁边摆放着他最喜欢的酒,一边挑眉瞧着正在练剑的人,见乌行白准备收剑过来,干脆直接一柄飞剑过去,趁着乌行白抬手阻挡时,哼笑道:“替我拿新酒过来。”
乌行白看着从自己身侧擦过去的君子剑,无奈将其拔出,而后老老实实拿着一壶新酒过来,道:“还在生气呢?我都全部交代了,一点都不剩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季观棋扯动了一下唇角,道:“不过你也挺让我意外的,从第一眼开始就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