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就要补偿。”
酒气混着玫瑰香,荡在黑暗里,理性消弭,邪念滋长。
珍珠白睡袍被肩托紧勒在胸前,轮廓傲人,两颗精致的小红点从丝薄的布料下透出来。
雷竟盯住那两点,声音比情绪理性得多。
“你拿什么要?”
“你是摆设吗?”
她又想拽他领带,左手伸上去才注意他的领口已经散开,领带早不知去向,手指鬼鬼祟祟摸进锁骨窝里,她知道下面的肌肉有多弹,再往下,有多硬。
但她今天要的,却不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