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抚触阿波罗妮娅,他的小侄女的一对小乳房,张开虎口就同时按住了两个小巧的乳尖时,班杨才意识到表面的艳色只能激起表面的性欲,只有深层的渴望才能抵达人那不可言说的最深处。
当他俯首下去,把头埋在她温软脆弱的颈项之间来回嗅闻,当他的手在女孩柔软纤细的身躯上下游走时,班杨第一次感受到那根最隐秘的心弦被疯狂挑逗的热情,他的身体快速升温,呼吸剧烈起来,胸腔鼓胀得仿佛要破开厚重的衣服。
阿波罗妮娅从未尝过如此温暖、激烈的爱抚,就像今晚之前从未品尝过美酒突然在宴会上偷尝到一杯甜美的“夏日红”那样。正如班杨叔叔所说,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暖和了起来,简直像一颗暖阳下的糖果在逐渐融化。
她喜欢这种感觉,无知无觉地发出快乐的哼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