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容只是给瞿玖羲擦了泪,又给瞿玖羲盖好被子,坐在一旁看了瞿玖羲好一会儿才离去。
第二日,祝容伸手往自己怀里捞了捞,发现没捞到人,又伸手往旁边摸去。他只能摸到空空的另一侧。祝容忽的睁开眼睛,扭头往自己身侧看去。
没有人。
糖糖呢?
他脑海里一下子涌出这个称呼,且他马上就知道这个“糖糖”指的是谁。祝容有一瞬间的疑惑,自己、自己怎么会将瞿玖羲叫作“糖糖”?
这是瞿玖羲的小名,他是只敢在心里叫叫的,但每叫一次便会激动一分,从没有现在这么从容地将这小名叫出口。
紧接着,祝容的意识就开始反驳他:我是他的道侣,叫他糖糖怎么了?
对,道侣。
瞿玖羲是他的道侣。
祝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,他想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