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恙不明白一个人是如何在绝对的寂静中活着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他没有错,他只是什么也不懂罢了。
“无事,”谢无恙说服了自己,毕竟这二人上了船后也未有任何越界的举动,也未有任何敌意,便调节情绪拍了拍邢可道的脑袋,将翘起来的头发压了下去,轻笑道:“你想如何便如何,若真碰见危险,便躲我后头,万事还有我呢。”
邢可道抬手摸了摸头,也跟着傻乐起来,那模样属实算不上聪明。
这二人之间的相处有些奇怪,纪长宁不由多看了几眼,正巧听见路菁招手唤她,便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,转身凑了过去。
太一坊这群弟子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弟子瞧见纪长宁,忙兴奋问:“这位师兄,可同张又陵张师兄认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