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在路灵倒在墨司狱怀里时落在地上,本就有几道裂纹的镜片直接碎成几片。
翌日。
路灵猛然从床上坐起,急促地喘气。
“怎么了?”墨司狱撑着头侧身躺在她旁边,见此微微惊讶。
路灵第一时间没回他,而是掀开被子在自己光溜溜的脚上来回抚摸,随后才看向墨司狱可怜兮兮紧张道:“我、我做噩梦了。”
“我梦见我全身长满了奇形怪状的花,太可怕了!”
墨司狱:……
他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,严肃地看着路灵审视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做噩梦了。”说着,路灵不以为意地甩开这个话题,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说,“几点了?什么时候吃早饭?”
墨司狱默然。
他都不知道该说她心大,还是胆大。
路灵和墨司狱下楼的时候刚过七点。
楼下餐厅已有人在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