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果我出身够好,或许现在正坐在贺明轩的身边,和他讨论如何瓜分沉家的产业。”
陈然的语气平静无波,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,“而不是站在这里,喝您为我开的庆功酒。所以从这个角度看,您不该庆幸我出身不好吗?”
这句话让沉柯再次大笑起来。
他松开陈然的下巴,改为揽住她的腰,将她带向卧室。
温热的手掌隔着套装布料,在她背后那道优美的曲线上来回滑动。
他觉得陈然说的每一个字都该死地合他心意。她不自怨自艾,不清高孤傲,把一切都当成交易,甚至连自己的出身都当成可以利用的筹码。
“你说的对。我该庆幸。”
他将陈然抵在卧室冰凉的墙壁上,一边亲吻她的脖颈,一边伸手解开她套装外套的纽扣。
“这世上,只有我发现了你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