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下看了一眼,身子靠在门框上,双手环臂抱起,却是发出一声笑:“你怀孕的话就必须得跟我结婚了。”
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他放下了手在走过来,因果一下爬起被冷与无力包裹的身体要逃,虽然明知自己赤裸一身逃不到任何地方,可潜意识还是觉得如果再任由他坏死下去就彻底完了。可她只踏出了一步就被一只手直接拽上了脚腕,又一下摔进木板里,她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溢出来。
“得先洗干净再吃饭啊,”他歪着脑袋,平静地像死,“别那么着急。”
因果还没从这疼中清醒过来就被他拽着脚腕往浴室里拖,从木板的粗糙到瓷砖的冰凉,她的腿都被磨红了。
被拖到淋浴间前,他松手要蹲下身抱起她,却撞上她锐利的目光,像尖刀一般悬在他的眼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