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胸膛好硬,李迟哎呦轻叫了一声,揉着发痛的脑袋,抬起头来懵懵地辨认来者何人,竟然大胆到不事先通报就直接闯进来。
然后他便看到了姚远冰山一样的俊脸,他似乎也没想到会和李迟当头撞上,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袍摆上的药渍,又与李迟四目相对。
姚远:“......”
李迟:“......”
姚远当上丞相之后,依旧保持着穿武官朝服的习惯,但今日秋猎,他便穿了那套在侯府里积灰的轻甲,玄冥军的铠甲纵然再轻,那也是精铁锻造的,硬度可想而知,这才让李迟险些脑袋撞出一个大包。
姚远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,淡定得很,他挑眉看向李迟,问道:“陛下缘何如此匆匆?难不成是想偷溜出去不成?”
李迟的脸色愈发红了,他支支吾吾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欲盖弥彰地将药碗藏在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