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周内呼啸而过,严耕云就在王醒家吃了3顿晚饭,隔桌而坐,吃完再转到沙发上扯会儿淡。严耕云总是还不想走,就必须得回去了,因为他得画图,所以他订了个9点半的闹钟。
莫名的对视也越来越多,有时他看王醒,王醒像是浑身长着眼睛,总是很快就会看回来,问他在看什么。
严耕云不知怎么的,也不慌了,有时就笑,有时干脆就耍赖,说明明是你先看的我。
王醒偶尔挑挑眉梢,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,但也不会缠问他。
周四傍晚,市里下了场大雨,严耕云滞留在了院子这边,但他家里窗户没关,高层的风雨狂暴,于是他理直气壮地给王醒打电话,叫人去给他关窗户。
对面二话没说,拿起钥匙就出门了。过了会又打来电话,要他给个临时密码。
严耕云报了一个,但那不是临时密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