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黟捏着茶杯的手指收紧,他本是不知晓方六娘打的什么主意的。
只隐隐直觉不太妙,这才有了这一问。
加上,那日阿锦又被方六娘询问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后,心里怪异,拿着丝绢也不敢用了,便来找许黟。
如今的许黟自不是刚穿越过来那会,什么都不懂。
他看到这丝绢,心里头不妙的感觉更甚了。这丝绢是上好品质,这么小一块,价钱便要一吊钱。
有所出,必有所求,他不信方六娘会大方到这个程度,若不是求着阿锦办什么事,那就是有什么事求到他身上。
跪在地上的方六娘,见上头端坐着的许黟阴沉着脸色不说话,心里更慌了。
她忙磕头道:“郎君,我再也不敢了,饶我这一遭儿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