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说恨不太准确,好像是某种,很复杂的感情。”
五条无声地笑了笑。
“是这样吗,老师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——”
“他不是恨我,他是恨无法像我一样实现某个看似恢弘的理想。”五条低头看她,他眼睛的颜色在寂静的月光、昏黑的阴影中随之迷离,捉摸不透。
伊藤真绘问:“那是什么理想?”
“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五条不答。
真绘搂住他脖子,去蹭他的脸,在这样最亲密的肢体接触时,彷徨的心才逐渐落回实处。她小声说:“老师,他好可怕,比您要……可怕。”
“我可怕么?”
“不是呢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不要再想他了。”五条的语气忽然变得冷酷,他的脚步加快,跳上某个建筑物,“我实际上很不愿意说那些场面话——有时候,无知才是一种幸运,想的越多,知道的越多,